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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芜先生 (1921-1990)

周芜(1921-1990),原名周邦杰,又名白沙,安徽巢湖人。1938年奔赴延安,1945年毕业于延安鲁艺美术系第五期。1952年调入安徽师范大学(时校名为“安徽大学”)艺术科任教。1982年之后,先后在阜阳师范学院和安徽教育学院艺术系担任行政与教学管理工作。一生专注于中国美术史论、版画领域,为“新徽派版画”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

徽派版画的继承和发展

撰文:周芜

一九八〇年全国版画家协会在黄山开成立大会,各地代表带去一部分作品进行观摩,其中有四川牛文、徐匡,安徽师松龄及江苏吴俊发等同志的作品,引起了版画家们普遍的注意,认为这些作品在吸取传统版画技法方面做出了成绩,对于探索新徽派版画寄以希望。安徽是徽派版画的故乡,一九八一年安徽的版画工作者,在太平召开了版画会议,成立了创作研究组织。会后大家积极性很高,为了研究徽派版画风格和特点问题,十月又在潜山开会讨论研究。省里领导支持并要求版画工作者在不久的将来,创作一批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的新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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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行》套色木刻 21cmx39cm 20世纪50年代中期 周芜

要创作新徽派版画,首先得要了解旧徽派版画是个什么样子。借鉴要有可以借鉴之物。这次拿出一批六十年代辑印的旧作品供大家观摩参考,这是必须的,可惜很不全面,花色品种也不够多样,不少有特色的作品这里还没有,给人的印象是徽派版画不过如此而已。要设法提供更多更好的作品让大家领会。

对于徽派版画的理解,我们不能用一个框子把我们框死。事实上旧徽派从内容到形式,方法和技巧,是多种多样的,变革不停的。框子过小,捆的过紧,就会束缚我们的创造力,于探新不利。在探索新徽派版画创作的过程中,我赞成放宽尺码。创新的作品,只要内容是健康的,能够显示作者有向传统版画靠拢的愿望,具有民族特色,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探新都应欢迎。

《打麦场上》套色木刻 29cmx37cm 1956年 周芜

潜山会议选了一些各地探新的作品,也可以看出不少同志是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程度有差别,但都是可贵的尝试。例如用汉画象石表现方法塑造屈原的形象,有人说它不象徽派版画,但我以为这作法该是传统的吧,也应该承认这种尝试是有益的。两幅弹琵琶的油印套色木刻,都是以线描为主,大家觉得赵鸿恩同志的那幅更接近徽派版画,为什么?他选取的是一位老艺人经历沧桑,在公园的一角静听两个年轻的女学员在回课,内容是无可非议的,形式也还恰当,色彩较为明丽。虽然某些方面显得单薄一些,例如不够丰富多样,学员的形象不够理想化,但却不失其徽派的特色,应予肯定;而另一幅色调过于沉闷,如果印得明快一些,是可以改观的。

《黄山古道》套色木刻 22cmx36cm 1957年 周芜

有一幅用线描表现的响洪甸水库景色,除了颜色浓郁,感觉沉闷之外,作者用焦点透视的构图,选取水库的一角,也很写实,大家觉得不象徽派版画,又没有传统版画的特色。可见以线描为主的表现方法,不能当作徽派版画的唯一标尺,它的因素是多方面的。相反的,另外一幅苍松翠柏图,枝干用粗犷的阴线刻法,翠柏的色彩鲜艳夺目,乍看不象徽派版画,细看却惹人喜爱,有清新的感觉。这样的作品,恐怕不能把它排除在探新之外。我看既然是新徽派,就不能抱住死框框不放。有的同志提出:徽派要姓徽,儿子要像老子,还要胜过老子。我觉得这口号提得很好,符合辩证法。

《春到淮河》(淮河组画)套色木刻 圆径81.5cm 1959年 周芜

有人把当代某画家的一幅花鸟复制成油印套色木刻,格调是高的,也可以说是雅俗共赏,作为一种试探,我以为未始不可。古代版画就是这样做的,现代人不承认它是集体创作或创作木刻,我看这观点要改变。搞现代版画的对中国画、年画、连环画、装饰画、插图以至于漫画都在行,那当然是很好的,但在实际上是不大可能的。从头学起,对有些人来说,时间来不及了,我想大家合作,取长补短,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应该承认集众家之长总比个人单干优越。问题在组织,要自愿集合,可以形成学派,大家标新立异,在竞赛中求得发展。我们提倡集体创作,把力量集中起来,劲往一处使,但也不能排除个人创作,注意发挥个人特长,不能强求一律,尤须注意创作风格上的统一战线,贯彻百花齐放的方针。

《打谷场上》(淮北江南组画)套色木刻 22.7cmx90.5cm 1959年 周芜

所谓创新,我以为首先是在内容上的创新。谈创作,没有一批人,没有几个闯将是不行的。历史上凡是名家辈出的年代,总有几个热心的倡导者,总有一批具有事业心的主持人,然后才有大家的出现,才有绚烂多姿的作品问世。我们现在处于日益安定团结的年代,有条件胜过古人。能不能胜过古人,还要靠我们奋发图强。这里首要的是我们是否具有新思想。艺术创作是精神劳动,我们的精神状态很重要。鲁迅说,艺术作品,表面是一幅画,实质上是作者人格的表现。作者不具备新思想,没有敢于创新的精神怎么行?要勇于在实践中改造自己的同时,创作出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新徽派版画作品。

《江南夏日》(又名:稻改忙,淮河组画)套色木刻 22.7cmx90cm 1959年 周芜

徽派版画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一份珍贵遗产,我们有权继承它。假如我们忽视这份遗产,不予利用,将是一种过失。别人家继承了,我们再争产权,那是很被动的。祖国的一切文化遗产,大家都有继承权,没有真传嫡系,也不存在正副牌子的差别,只怨我们不争气。据我所知,不少连环画、年画工作者,都希望能见到我国传统版画作品,而版画工作者更应该重视才对。徽派版画是我国传统版画中的精华,这是人们公认的。其实,从内容上讲,也有不少糟粕,多数是精华与糟粕杂陈,我们今天利用它,要批判其内容,利用形式。学习它容易为群众接受的表现技法。比方说,《程氏墨苑》的“百老图”、“百子图”,我们可否利用它改成一批老干部退休后聚会的情景;一群幼儿园的孩子在做各种游戏活动?时代不同,内容变了,形式不能不变,但形式也可以是原来的图型,也可以改用长卷,我想效果是不会坏的。据说古诗《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就出现在潜山,焦仲卿夫妇为爱情,誓与封建压迫斗争的精神至为可贵,可以故事新画,寓以新思想,古为今用。这类的例子太多了:文姬归汉、昭君出塞、木兰从军、文成公主,还有历代进步的政治家、思想家、艺术家等等,都可以故事新画,寓褒贬,别善恶,对于提高人民的文化历史知识,增强民族自尊心、自信心,都是有益的。美术史上各个朝代画家都画过这类题材的作品,我们也可以画嘛。以徽派版画表现历史题材,也容易收效。我们不必放弃这种尝试。过去我们搞过的旧作品,只要有意义,还可以改画、改刻,在原有基础上提高一步,充实展览内容。

《坝上红旗》(淮河组画)套色木刻 22.5cmx90cm 1959年 周芜

下面我想就目前同志们讨论关于徽派版画的一些具体问题,发表一点个人的看法。

徽派版画绝大多数是书籍插图。我们是否也搞成插图的式样?不一定。插图是跟书籍走的,古书有版口装饰,新版书不必套用。如若是独幅画、诗配画或组画,可以根据特殊需要附加一点装饰性纹样;也可以不用。至于画幅大小、宽窄、体裁样式完全由作者自定。

徽派版画是以线描为主的表现法,现在我们学它岂不成了用木刻刀挖连环画了?是要挖的,但挖的巧妙有不同。为大众的艺术,尤须注意为大众的手段。哪些地方用阳刻线,哪些地方用阴刻线,难点在哪里,怎么刻,用什么刀及刀法的分布,都要心中有数,奏刀有力,敢放敢收,才能有神。木刻家手段的高低,在这里能充分地显示出来。刻黑白版画者都晓得阴线刻通了头、刻多了就转化为阳线,一些要刻去而未刻去的点、线,有时可以挽救失误,具有刀刻味。总之,要发挥刻的特点,避免挖的缺陷。

徽派版画注重装饰性。现实中的人物穿戴,色彩单调,式样平板,可不可以画少数民族,名胜古迹、儿童或妇女?当然可以。但不宜一哄而上,为求装饰性而创作。就是儿童生活也是多种多样的,为了免于撞车,不至雷同,最好在题材范围,体裁式样上有个大体上的分工,做到花色齐全,各有特点。估计画黄山的可能不少,因为黄山的自然美给我们提供了有利条件,但要画好、刻好却并不那么容易。你搬几棵树,我搬几个山峰,搬来搬去,年复如此,新在哪里呢?艺术总得有时代气息、内容要找到相应的形式。把拖拉机开到山顶上不符合实际,幅幅都是游黄山的旅客,也使人厌烦。我们不能死盯在黄山上,表现黄山的作品,展览会有它的位置就行了。创作的视野还要开阔些。

艺术要有地方特色。愈有地方特色,愈能引起别国人民的注意;越是民族化的作品,越有国际意义。皖南山区是有特色的,应着重表现有皖南特色的风俗画、历史画和风景画。淮北大平原天地辽阔,一望无垠,也是特色。淮北画家爱画水乡特色自然也可以,但是,都是淮北变江南的主题,实际不是,难免有浮夸的嫌疑。淮北画家可以多表现一些大面积的机耕,平原的美景,新人的面貌,苦战的精神,或者画历史题材,如陈胜、吴广起义,淮海大战等等都可以。

《披星戴月》(淮河组画)套色木刻 22.7cmx91cm1959年 周芜

城市工矿区的同志们有顾虑,高大的烟囱,多层次的建筑物和厂房里复杂的机器设备,画不好就不象。用线描表现,难度更大,花了很多时间,用九牛二虎之力搞出一幅,拿出来评选,说不定落选了,吃力不讨好。这倒是个问题。这问题表面上是徽派版画或者说是线描的局限性,其实是题材问题。别的画种也有这个问题。我想正因为有困难,就更需要有闯将。为什么农业题材及其人物画不感到这个问题,值得大家研究。其实工业生产比农业生产复杂而多样,只要我们不是作生产挂图,可反映的东西太多了,恐怕是我们把工矿生活理解得过于狭窄了。艺术表现的对象主要是人,人的精神状态;有时不直接表现人,却通过物来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谓寄情于物,物中显出人的力量。工人在生产中得以显示他的本色,在生活中又何尝不能显示他的个性特质。他或她们都是人,都有私人的生活,也谈情说爱,享天伦之乐,都有个人爱好和志趣,有脾气和天性、秉赋,不论你从哪个角度表现,都有可能获得成功。问题不在画什么,而在于如何表现。画炼钢炉出钢可能是好作品,处理不好反而不如表现爱护公共财物的工人在捡丢失的螺丝钉或一只铅字,更能说明问题。画煤矿工人在井下忘我地劳动,自然是应该提倡的,可是也不能以为煤矿工人谈恋爱、办喜事、下棋、钓鱼等身边事,就不可以表现?我看如果表现得好,不仅生活气息很浓,给人以感染,在欣赏中受到教益,也有美学价值。工人一天到晚同机器打交道,如同农民与犁耙、锄头关系密切一样,不需要你图解操作过程。希望的是从艺术作品中得到享受,美化他们的生活。从这里着眼,工业题材大有可为。

不能说题材不重要,题材经常体现艺术作品的内容。画什么虽不能保证作品一定成功,还须看怎么画,表达了什么,即作品的主题思想,作者的态度。这是对的。但不能忽视艺术反映生活有直接、间接,主从、正侧之分。假如我们的新徽派作品都是山山水水、花草树木,没有或少到不相称的人物画,没有或很少工农兵形象,怎么说也不能认为是应该的、正常的。我看过一次研究生毕业成绩展览,据专业人员反映,山水、花鸟最好,人物最弱。究其原因是山水花鸟可以任意变形,以至西湖的水波把水面上的三潭也波歪了,被称为绝妙作品,这类强调主观感受的创新,它说明了什么问题,我不敢论断,但我想不能不引起人们思考。

《藏族老人像》黑白木刻 27.3cmx39cm 20世纪60年代 周芜

上面已经说过:徽派版画是以线描为主的表现法。善于学习的作者从中可以得到教益。在造型艺术中否定了线条,就等于否定了以线为基础的造型艺术,何止于国画、版画?线描大有文章可做,有志于版画民族化、群众化的新版画工作者,应该向连环画、年画工作者学习。在这方面,他们走在前面,不少同志作出了新贡献,我们应该急起直追。

近几年我国版画有些不景气,有的同志长年不搞,刀子生锈了,也有少数有成就的木刻家改画国画了,美术院校选修版画专业的学员也少了,报章杂志也没有解放初期刊登木刻的那股热情了,出版单位也不那么热心版画的出版了,这现象大家都有所感,也开不出一个好的药方来。不久前一家版画专业出版物组织了一栏答记者问,请老版画家们发表看法,有的说要坚持新兴木刻的革命传统,并指出当前有游离革命传统的现象;有的说目前不少作品缺乏艺术性,干巴巴的没有意境,缺乏生活气息,基本功不牢,并要求大家坚定信心,加强组织领导,扩大社会影响,以争取社会重视等等。这些自然是对的,但却没有人提及版画民族化问题,或者说向我国古代传统版画借鉴问题。

《黄山宾馆》 套色木刻 154cmx90cm1960年 郑震 周芜 陶天月 张弘 宇夫

是不是当前我国版画民族化问题解决了呢?我看没有。说得确切一些是基本上没有。

我国版画有两个传统,一个是革命传统,一个是民族传统。丢掉革命传统就失掉方向,作品没有生命力;丢掉民族传统是无根之花,迟早要枯萎的。近几年来在坚持革命传统方面做了不少工作,这是完全应该的。相形之下,在对待传统版画方面就显得很薄弱,远不及戏曲界在整理传统剧方面所做的工作。就版画本身来讲,也不及民间年画抓的好,难道传统版画就只有民间年画吗?不是的。它的内容很多,书籍插图就是一个重要的宝库,自从鲁迅、郑振铎两先生逝世以后,几乎没有人来抓住这项整理工作,版画界本身也不大注重传统的版画,这是有历史根据的,在这里回顾一下历史是必要的。

《风烛残年-B》套色木刻 40cmx60cm 2007年 周路

三十年代初鲁迅在提倡新兴木刻时就说过,中国的版画有过体面的历史,后来传到了欧洲,经过他们的改造,成为利器,回过头来又欺侮我们。鲁迅所倡导的新兴木刻,就是把曾经嫁出去的中国木刻比之为“回娘家”,这木刻从工具到制作方法有所改进,它的面貌已非原来的模样了。那种欧化了的形式,能够接受的还只是知识分子中的读者,劳苦大众未必看懂,也未必喜爱。鲁迅为此曾再三告诫当时的木刻青年,要他们向民间年画、书籍插图和连环图画学习。他认为采用旧形式、旧画法、融合新机,为大众所理解,可以达到为革命服务的目的。由于当时条件不具备,为革命之急需,来不及深究这个问题,当时并未解决。抗日时期,延安及解放区的美术工作者学习运用民间剪纸、年画、连环画配合政治任务创作了不少作品,木刻工作者也试图摆脱欧洲木刻以黑白对比的表现,改用单线平涂的年画表现法,来反映解放区人民的新的生活面貌,例如古元的《拥护咱们老百姓自己的军队》、张晓非的《识一千字》、张仃的《娃娃戏》等作品,使人耳目一新,收到良好的效果。解放后进城了,版画的队伍扩大了,但这时有一种误解,以为读者对象扩大了,情况变了,人民文化生活水平提高了,欣赏要求也不同了,于是民族化、大众化问题好象只落在年画、连环画头上了,版画工作者中只有少数同志注重汲取传统的技法,探求版画的新形式,如黄永玉的《阿诗玛》、吴凡的《浦公英》的出现;与此同时对传统版画的整理出版也做了一些相应的工作,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近年北京、四川、安徽、江苏几省的部分版画工作者,在探索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的新版画方面,有着明显的进展,四川的版画工作者异常活跃,也出现了一些传统形式的新作品,但就总体说来人数不多,而且时断时续,还没有引起版画界的普遍重视。今后我相信只要我们方向对头,目标一致,大家劲往一处使,形成一个拳头,并在探索中不畏艰苦,不怕失败,坚韧不拔,勇猛前进,攀登新徽派的高峰是指日可待的。

周芜于1982年

版画随笔

撰文:耿陆明

( 版画收藏家、版画史研究者)

“徽派版画的继承和发展”是安徽周芜先生写于四十年前《徽派版画史论集》中的文章。这四十年中,中国社会、中国艺术、中国版画都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回头再看这篇文章,有些观点,随着时代的变化已过时或需商榷,有些观点则依然有借鉴和启发意义。版画创作曾提倡“革命化、大众化、民族化”,放在现在可以有新的解读,其中“民族化”正是周芜在文中反复强调的。

周芜编著《徽派版画史论集》封面、目录,1984年安徽人民出版社。

图片提供: 耿陆明

传统徽派版画,最早可追溯至明代时期市民文学、戏曲、小说的兴起,书商为了吸引更多的读者,在书中附加插图,借以推销刊本。古时读书人,多为士绅阶层,有一定的文化品位和财力,书商为提高版画艺术质量,精益求精地讲究刻印技术,使书籍插图逐步发展成为传统版画艺术中的主要品种。进入二十世纪,现代徽派版画的发展在49年后由郑震、周芜等人始,新兴木刻运动元老赖少其先生在59年调往安徽任职后,组织全省版画创作,开创了安徽版画的新面貌。

一提版画群体,大家能首先想到的是黑龙江、四川、江苏等地,其实安徽也是版画大省。翻阅李允经著的《中国现代版画史1930-2000》,在“繁荣期版画创作巡礼”章节的“其他省区的版画群星”中,列出了郑震、师松龄、林之耀、应天齐四位安徽版画家。

1996年,五、六十年代优秀版画家“鲁迅版画奖”安徽获得者:师松龄、郑震、朱曙征、陶天月、易振生、蔡世明、张在元。

1999年,八、九十年代优秀版画家“鲁迅版画奖”安徽获得者:张旺清、范竞达、关学礼、班苓、章飚、张国琳、周路、倪建明、万滕卿。其中林之耀、应天齐、刘健因生活、工作变动原因,分别划归福建、广东、北京获奖者名录。

《曲项天歌》水印木刻 78cmx98cm 2020年 徐寒杰

安徽版画曾经辉煌过,无需讳言,当下安徽版画也遇到了其它部分省市同样的问题:版画市场不景气,创作人才缺乏或流失,扎堆体制中,偏向主题性创作。去年第二十四届全国版画作品展,安徽只入选了一幅徐寒杰的《曲项天歌》。版画中的一些问题,四十年前周芜先生也提出过,开的“方子”对不对,能不能有效解决,可以自行回顾判断。其中周芜先生提到可否把《程氏墨苑》的“百老图”改成一批老干部退休后聚会的想法,倒是很波普很有趣,不妨创作出来向那个时代的“85新潮美术运动”致敬。

2022年7月28日于北京

附:现代安徽版画经典作品赏析

五六十年代社会主义建设期

《在佛子岭人造湖上》黑白木刻 28cmx43cm1958年 郑震

《我们的钢厂》套色木刻 65cmx47cm 1958年 易振生 章志敏

《转炉车间》套色木刻 42cmx28cm1959年 易振生

《茶山晨曲》套色木刻 70cmx45cm 1960年 郑震

《黄山药农》水印木刻 34cmx57.5cm 1960年 张弘

《矿山月夜》套色木刻 47cmx39cm1960年 陶天月

《激流勇进》黑白木刻 1960年 崔之模

《采茶归》黑白木刻 48cmx31cm 1960年 赵鸿恩

《节日的农村》套色木刻 153cmx91cm1960年 赖少其 张弘 师松龄

《梅山水库》套色木刻 152cmx85cm 1961年 郑震 丁少中

《水库工地》套色木刻 135cmx90cm1961年 陶天月 易振生

《建立农村政权》套色木刻 130cmx103cm 1961年 易振生 朱定一 列入1960年中国美术家协会历史画创作计划项目,此作长期陈列中国革命博物馆。

《归牧》套色木刻 1962年 师松龄

《山地播种》套色木刻 52cmx58cm 1962年 陶天月

《老妪解诗》套色木刻 55.5cmx40.5cm 1962年 郑震

《供销社的新货》黑白木刻 31cmx37cm 1964年 赵鸿恩 入选1965年全国美展,中国美术馆收藏。

《女理发师》水印木刻 28cmx22cm 1965年 丁少中

《深山探宝 》黑白木刻 1972年 师松龄

《诗画新农村》黑白木刻 70年代 宇夫

《市郊之晨》套色木刻 57cmx45.5cm 70年代 林之耀

《海港灯塔》套色木刻 44cmx62cm 1974年 赖少其

《淮海战歌》套色木刻 107cmx91cm 1974年 赖少其 师松龄 陶天月 林之耀

《 峡谷新城》黑白木刻 68cmx40cm 1974年 关学礼

《课后》水印木刻 1974年 魏振宝

《毛主席在马鞍山》套色木刻 96cmx91cm 1978年 赖少其 师松龄 陶天月 林之耀

《乡村四月》水印木刻 1978年 朱曙征

《春》水印木刻 57cmx45cm 1978年 冯金昌

《峡江橘红》水印木刻 1978年 章志敏

《春》水印木刻 1978年 万腾卿

《蓬莱的传说》套色木刻 50cmx45cm 1978年 刘健

《郭老》黑白木刻 52cmx53cm 1978年 陆平

《屈原》水印木刻 1978年 章开森

《渔讯》水印木刻 53cmx42cm 1978年 应天齐 入选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获安徽青年美展一等奖,日本神奈川美术馆收藏。

《百万雄狮过大江》套色木刻 164cmx91cm 1979年 赖少其 师松龄 陶天月 林之耀

《丰收赞歌》套色木刻 109cmx90cm 1979年 赖少其 师松龄 陶天月 林之耀

《晨曲》黑白木刻 38cmx41cm 1979年 范竟达 张旺清

《淮河之晨》套色木刻 61cmx128cm 1979年 赖少其 师松龄 陶天月 林之耀

《薄暮时分》套色木刻 34cmx48cm 1979年 郑震

《云天苍松》套色木刻 40cmx34cm 1979年 师松龄

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期

《织》黑白木刻 42cmx38cm 1978年 范竟达 1980年获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览三等奖。

《九华山凤凰松》黑白木刻 44cmx59cm 1980年 朱曙征

《花间》黑白木刻 66cmx34cm 1980年 臧玉华

《假日 》水印木刻 77cmx43cm 1980年 艾承志

《焊花》黑白木刻 30cmx30cm 1980年 关学礼

《玉屏雪霁》水印木刻 50cmx44cm 1981年 陈一新

《豆花香》黑白木刻 37cmx45cm 1982年 师松龄

《天高任鸟飞》黑白木刻 24cmx19cm 1982年 师松龄

《浇注之歌》黑白木刻 35cmx46cm 1982年 倪建明

《秋熟时节》套色木刻 36cmx43cm 1983年 蔡世明 第八届全国版画作品展优秀奖

《水哥一棹江南去》套色木刻 52cmx47cm 1983年 张旺清 汪涛 第六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优秀奖。

《茶山春》黑白木刻 50cmx50cm 1983年 张旺清

《瑞雪》套色木刻 32cmx52cm 1983年 张宜银 张佑民

《山林雨后》黑白木刻 33cmx34cm 1984年 蔡世明

《晨雾》套色木刻 60cmx70cm 1984年 王华龙 第六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优秀奖。

《绍兴船老大》黑白木刻 20cmx15cm 1984年 黄启福

《球罐-宝钢组画》之三 套色木刻 37cmx44cm 1984年 易振生

《 船台无处不飞花》黑白木刻 35cmx66cm 1984年 洪明道

《古城-旧巷》黑白木刻 45cmx43cm 1985年 范竟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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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陵柏》套色木刻 36cmx43cm 1985年 师松龄

《冷香》水印木刻 43.5cmx43.5cm 1985年 应天齐 入选第九届全国版画展。

《山韵》黑白木刻 60cmx30cm 1986年 张在元

《热情的主题 》综合版 55cmx55cm 1986年 范竟达

《西递村系列之二 》水印木刻 40cmx50cm 1987年 应天齐 第七届全国美展铜奖。

《时鲜》综合版画 62cmx53cmx4 1987年 万腾卿 获第七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铜奖。

《瞬间 永恒》水印木刻 60cmx50cm 1989年 刘健 王兰 第七届全国美术作品展银奖。

《古皖吟幽》套色木刻 1989年 章飚

《晚霜》水印木刻 1989年 冯今昌

《湘西古渡》纸版 55cmx42cm 1990年 程嘉瑞 获第十届全国版画作品展览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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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套色木刻 38cmx45cm 1991年 张国琳 第十二届全国版画展铜奖。

《西递村系列之二十三》水印木刻 50cmx60cm 1991年 应天齐 第十届全国版画展铜奖。

《彩碗》水印木刻 64cmx54.5cm 1994年 张丹平 第八届全国美展优秀奖。

《世纪之门》水印木刻 55cmx55cm 1996年 章飙 第十三届全国版画展铜奖。

《封存的记忆》铜版画 54cmx54cm 1998年 余超 获第十四届全国版画作品展览铜奖。

新世纪时期

《十二生肖 》水印木刻 45cmx48cmx4 2001年 班苓 第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铜奖。

《生命的主题》黑白木刻 80cmx100cm 2001年 范竟达 第十六届全国版画作品展金奖。

《中国戏之三 》套色木刻 63cmx58cmx4 2002年 马忠贤 杨振和 第十六届全国版画展银奖。

《国粹》黑白木刻 72cmx78cm2002年 谢海洋

《安居》套色木刻 55cmx70cm2003年 师晶

《大桥的旋律》套色木刻 89cmx63cm2004年 童兆源

《山道》套色木刻 80cmx60cm2004年 汪炳璋

《徽戏之韵》套色木刻 70cmx60cm2006年 杨振和

《水墨家园之徽村新落》水印木刻 白启忠 白榕

《梦园 · 林语》水印木刻 秦文 金云

《走近黄山》套色木刻 60cmx80cm 2007年 王华龙

《天开图画》套色木刻 60cmx80cmX52007年 于澎

《天工开物 · 徽墨》丝网版画 149cmx56cmX52007年 秦文 陈可 汪津淮 黄明 纪念

《生死印》绝版套色木刻 72cmx100cm 2009年 张国琳

《九华晨曦》水印木刻 90cmx602009年 戴斌

《一代宗师黄宾虹》黑白木刻 247 cmx175cmX52013年 丁晖明 江冰 陈雁林 余多瑞

《算盘与算法统宗》水印木刻 180cmx360cm 2016年 班苓 陈伟忠 入选“中华文明历史题材美术创作工程”。

《汉代太学与独尊儒术》套色木刻 192.5cmx374cm 2016年 张国琳 入选“中华文明历史题材美术创作工程”。

《枫桥》套色木刻 45 cmx54cmX52017年 纪念

《小岗精神——将改革坚持到底的凤阳小岗人》黑白木刻 (局部) 200 cmx1000cm2018年 张国琳 汤晓云 王孟鸣 林琳 张红梅 储学斌 李培华 胡青海 张洪奇

《黑金之三 · 顶梁柱》黑白木刻 贾刚

《手套 · 藏》黑白木刻 徐中宏

《地球风景线》丝网版120cmx100cm 2019年 韩有强

《钟山风云起苍黄》套色木刻汤晓云

《盛世傩戏》套色木刻72cmx102cm 李成城 第四届安徽省美术大展版画金奖。

图文审核: 耿陆明

(版画收藏家、版画史研究者)

策划编辑:张春敏 . ANTONY

Editor: ANTONY.Chunmin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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